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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顺利举行完开机仪式之后,正式进入拍摄。
现场还在布置。
“筠星姐,你要不要喝水”
“筠星姐,你热吗,要不要我再去拿个小风扇?”
看着忙前忙后的苏钰,沈筠星无奈的拉住她,让她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。
“你不用这样,我有事会叫你的,没事你就坐着玩好了。”
“可是”苏钰正欲起身,沈筠星按住她的肩膀,把她固定在原位。
她表情严肃,“可是什么,我是你老板,都听我的,给我坐着!”
苏钰点点头,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,她做了两年的助理,也跟过好几个艺人,大多数都是高高在上,不太爱搭理人的,拍戏的时候别说坐着玩,她要是哪步没跟上都会被骂。
沈筠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从包里拿出一包辣条和可乐递给苏钰,“呐,这个辣条超好吃的。”
苏钰还有些懵,“啊?”
沈筠星直接拉过她的手把东西塞到她手里,“啊什么啊,都跟你说了,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谢谢筠星姐,你人真好。”小姑娘看着怀里的东西,红了红脸。
“客气什么呀。”
能跟自己的偶像一起工作本来就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,她很庆幸,能喜欢沈筠星这么好的人。
“沈小姐。”
沈筠星正玩着开心消消乐,视线里出现一双男士皮鞋,她抬头望去,看清来人,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,“孟助理,有事吗?”
孟石递给她一瓶矿泉水,“宋导在忙,他让我告诉你,最近这几天比较热,有什么需要或是身体不舒服您随时告诉他。”
沈筠星在周围看了一圈,宋砚北周围正围好几个人,看来确实挺忙,她点点头,说:“我知道了,放心吧,我拍这么多年戏,什么恶劣天气没遇到过,没事的。”
“嗯,那不打扰沈小姐休息了。”
孟石正欲走。
“等一下——”
沈筠星叫住他,又拿起旁边的包,从里面拿出一袋印着花里胡哨包装的辣条递给他,“孟助理,这辣条特好吃,真的,给你也尝尝。”
“呃”孟石愣了半晌才接过,目光尴尬,“谢谢沈小姐。”
他揣着辣条,脑袋上三个问号,怎么回事,这跟他印象里的沈筠星不太一样啊。
女神都是吃辣条长大的?
苏钰略带委屈的又看了看怀里的东西,手里的辣条顿时就不香了,原来不是只有她有。
沈筠星打量一下周围的进度,目光与刚做完妆造的程易对上,她朝他挥了挥手,打了个招呼。
程易朝她这边走来,他所穿的战甲沾了些血渍和污渍,刚毅的脸上有也几道细细的血痕,发型凌乱,这种战损的破碎美感在他身上瞬间得到体现。
他柔声问:“筠星,要不要对一下戏。”
本来也没见过几次面,这种稍微有点亲昵的称呼让沈筠星顿了下,反应过来后,她点头,“好啊。”
第一场戏是在渔村,沈筠星所饰的楚九倾在这时的名字还叫阿沅,是村里人在村口捡到的弃婴,她没有父母没有家,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,直到十二岁,村里没有子嗣的村长夫妇收养了她。
一日,在山林中采草药的她,却意外救了身受重伤的云霄。
两人粗略的过了一遍,周围器材设施人员均已就位。
随着场记干脆的一声拍板,正式开始。
穿着农家女服饰的阿沅,身后背着装有半框草药的竹筐,她一路往小山坡上走,路过的婆婆向她打招呼,“阿沅都采了这么草药了还不回去啊。”
阿沅笑的天真无邪,“装满就回去了。”
她看着婆婆的背影又大声提醒道:“阿婆,路上有些滑,小心一点。”
摄像机跟着沈筠星继续向前,周围除了轻灵的鸟叫,传来一阵异响。
阿沅警惕的往四周看,那响声时有时无,她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紧握在手里。
窸窣的声音从草丛里传来,阿沅壮起胆子,往前走,用手里的树枝扒开草丛里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。
她把他翻过来,眼前的人浑身都是血,脸上戴着一个黑色花纹的面具,看不清他本来的面貌。
他的腹部一直在流血,阿沅把筐里止血的草药拿出来研碎,敷在伤口处,又撕下衣服的一角,给他包扎其他受伤的地方。
见他未醒,阿沅便在旁边坐下,认认真真的守着他。
时而又害怕的看一下四周,既然他在此受了如此重的伤,说不定还会有危险什么的。
那种既为眼前的人担忧,又恐惧其他危险的神情被她演绎得很好。
特别是沈筠星那双眼睛,怯生生的带着害怕和不安,让人想欺负。
她往日能言善辩,总狡猾得像个狐狸的,这样的形象与她确实判若两人。
屏幕前宋砚北盯着她,悠悠想起那天晚上在书房的沈筠星,也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自己,不过今日那种我见犹怜的感觉,被她刻意的演得更甚。
男人喉结滚了滚,眸色深了几分。
草丛里的人渐渐转醒,见他不舒服,阿沅好心的想要帮他取下面具,可她的手还未触碰到他,就被他一把攥住,“谁?”
冷冽如冰的男声,还有手上传来陌生的触感吓得阿沅手一抖。
“对不起,公子,我只是想帮你疗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