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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结束后。
秦天成回了方雅茹那里。
花了大价钱，终于把个厨房收拾好了。
来了一群人，穿着防护服，弄得跟清理生化武器一样，清理了半天，才清理干净。
现在厨房的门也依然关着，喷满了空气清新剂，还点了熏香。
家里总算没有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了。
方雅茹见着秦天成自然是极高兴的，赶紧沏上他喜欢喝的茶。
看着那个茶杯，再想到他前几天在厨房看到的场景，秦天成哪里喝得下去。
“嫣嫣，你去给爸爸拿个一次性的杯子接点开水喝就行了。”
方雅茹还有些懵懵地问了一句：“天成，这不是你喜欢喝的茶吗？”
秦天成是这么回答他的：“人是会变的，你不知道吗，我现在就想喝点白开水。”
饮水机里接出来的水，有滤蕊，起码喝得下去。
“对了，雅茹，我刚上来的时候，看到楼下在卖枇杷，看起来挺好吃的，我最近喉咙有些不舒服，你下去买点给我吃。”
连秦天成对她提出要求，方雅茹都是开心的，立即拎着包，戴上口罩去了。
为什么要戴口罩呢，方雅茹到底还是放不下她贵妇的姿态，不想被人认出来呗。
待方雅茹一走，秦天成就问秦妍嫣：“嫣嫣，秦明月的英文非常好，可以直接跟老外沟通，老爷子还说她是什么全国冠军，这些你知道吗？”
见终于藏不住了，秦妍嫣脸色微变，“好像，是，是吧。”
秦明月，秦明月，最近学校都有同学都在谈论这个名字。
他们不仅谈论，还拿她跟秦明月比。
说她们是姐妹，不仅长相差别大，成绩也差别这么大。
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妈生出来的。
她甚至亲耳听到班上女同学议论什么：“以前我还觉得秦妍嫣是个白富美，对她羡慕得不得了，不过我现在觉得她给秦明月提鞋都不配了。”
秦明月，秦明月的，秦妍嫣听着都快烦死了。
尤其是她这次小考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掉到全校一百多名去了。
她刚返校的时候，多有信心呀，一考就考了全校第六名，曾经还有很信心，以为再加把力就能进全校第五名。
没想到，这次一考，直接掉到一百多名去了。
班上不仅出了许多嘲笑，就连班主任看她的眼神都是失望的。
秦天成神情严肃，目光锁着秦妍嫣：“我还上网查了，秦明月真的去帝都参加全国数学竞赛了，也真的得了全国冠军，我又打电话去了德川问了她的成绩，还有你的成绩，嫣嫣，你这次考试怎么掉到一百多名去了？”
秦妍嫣眼睛立即红了：“我，我，我最近状态不太好，您知道的，家里又是这个样子，因为你不回家，妈妈经常向我诉苦，我吃不好，睡不好，怎么可能考得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