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有实退回房中,手里端着条扫,还在迷糊,我是谁,我在哪?发生了什么?
“我们先回去吧。”白淑真也不傻,这明摆着是上当了,只是不知道幕后指使是谁,先回家去,总比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。
这时门外一阵乱,老七护着严秀秀杀进屋里来。
进屋时,严秀秀面如死灰,死的心都有了。
用别人的目光打量一下这间屋子,她觉得从此在王家再也抬不起头来。
她刚去台球厅找老七,见老七跟一票朋友在玩,就没有一个女的。
开始还以为是老七知道她要去,做的烟雾弹,后来越想越觉得有疑点。
张月容明明是宋家的内线,她怎么会相信她的话?
严秀秀突然有些怕了。
有她在老七玩得不尽兴,就带上她回家吃饭。
没想到家里的阿姨根本就没做晚饭,看到他们还很惊讶。
“不是说去会亲家,去你丈人家吃饭了。”
“快走!不好!”严秀秀一听这话,吓得头皮发怍,这是要出事呀。
她进屋胆怯的看了一眼白淑真和王经理,在她们面前,她是没有底气的,只能用出撒手锏了。
因为婚礼还没办,平时她很注意隐藏肚子。今天也是急了,一挺腰,把肚子拱起来。
看一眼她的肚子,白淑真长叹一声,走向门口,路过老七身边时,恶狠狠用口型说,“孽账!”
好好一出大戏,没唱起来,吃瓜群众表示很不满。可是主角都撤了,不走也没什么用。
他们悻悻的散了,玉婴和小四小五跑回屋中。
几个大人还在猜测,为什么老七的父母来自取其辱。玉婴抿着嘴笑而不语,现在主要是计大年把嘴管严格就行了。
见卢旺香出来进去,摔摔打打骂了一回,似乎指向这屋子里,可是又骂得不清不楚的,不知所谓。老七的父亲听着严有实找上门来,说话还挺明理的,看样子婚礼上应该不会闹事,这就不错了,他没有别的奢望。
“亲家,是这样。我们俩口子省吃俭用,抠出了八百八十元,想给孩子做陪嫁,只是我老婆的意思,最好当成交给他们。”
“还有,我老婆说了,婚事时间紧,能做的她挤时间也要做,这新蚕丝被子都做好了,什么时候让老七过去取一下。”
“客气了,哪里哪里。要不您二晚上来家里吃顿便饭吧,到时把小俩口也叫上,把钱当面交给他们,您看成不?”
玉婴紧张的听着,计大年得到了答复,满脸欣喜的向玉婴点了点头。
玉婴算准了,八百八十元不是小数目,王德顺这种人也不能视而不见,为了钱他会走这一趟的。
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。
玉婴还有配套计划。
这严秀秀都成精了,自己爸妈是什么人,她还不清楚吗?
所以在老七父母到严家前,不能让她知道。
这就要把她支开。
这段时间老七把她安排到王经理家的一个空房子住着呢。平时也不去看一眼。
老七对她的新鲜感早就过了,想跟她结婚完全是看在她肚子孩子的份上。
这也是家里逼婚逼得烦,所以才想娶一个把孩子生了,完成任务。
当初王经理劝他时说过,要找就找像严秀秀那样的,娘家没能耐,一点也指不上,女人不强势,随便他摆布。
这严秀秀住进了几天,他只去了一趟,平时跟狐朋狗友打台球看录像,玩得不亦乐乎。
这严秀秀本来就是孕妇,每天胡思乱想,再加上只有一个人住,孤独寂寞冷,一天不知有多少个念头在脑子里转,突然就接到一个电话。
这房子原来就有电话,让她住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有事时求助。
电话是月容打来的,严秀秀愣了一下,她住进来后,只是有次遇到同学,给了电话号码,月容怎么知道的?
“好容易找到你了!你在家呆得老实啊,老七跟小红又搅到一起了,你也不管管!”月容要说的话是玉婴教好的,小红就是被甩的新女友。
严秀秀一听就急了,问清老七的去处,挂了电话就往出走。
她前脚出门,后脚王经理的电话就来了。
这电话有两个目地,一个是确认去她娘家吃饭的事,二是问她要不要一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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