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？”
一大早，小兰就带着柯南来看望小五郎了。
“不太好。”
小五郎背负着双手，站在窗前，表情有些严肃。
小兰顿时紧张起来：“爸爸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要不要通知医生来？”
正说着话呢，医生查房，白井光雄神情呆滞的走了进来，两眼通红、眼眶乌黑、瞳孔扩散，进门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，一看昨晚就没有睡好。
“白井医生，我爸爸说昨晚没有睡好，你快……”
小兰皱起眉：“白井医生，你昨晚也没有睡好吗？”
不是没睡好，而是彻底没有睡着啊。
白井光雄颇有些幽怨的看向小五郎，大晚上连喝五大壶咖啡，就算是嗜睡症患者也别想睡着了。
更别说最后还喝下去一颗眼球，恶心的他连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白井光雄可以对灯发誓，他明明看着小五郎将那颗眼球给喝下去了啊，怎么到最后突然在自己杯子出现了？毕竟自己当时已经看见，准备丢下杯子去吐了，那眼球不知怎么回事，自己钻进嘴里去了。
就好像有人拿着塞进来似的。
虽然只是一颗塑料做的眼球模型，但不代表那玩意能下肚。
更恐怖的是，自己昨晚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，那颗眼球硬是没出来。
唉，感觉腹部胀胀的，一会儿得去拍个片子，实在不行去肛肠科看看吧。
最关键的是，白井光雄还没有办法质问小五郎，因为主动找小五郎聊天的人是他，提议大晚上喝咖啡的人是他，暗中在咖啡杯里放眼球的人还是他。
说实话，他特别看不起小川医生，觉得对方就是一个傻乎乎，光只会看病的白痴。顺带着，他也看不起毛利小五郎，觉得侦探就是一群偷鸡摸狗的废物，什么神探都是吹出来的。
所以昨晚他才故意找事，还想用眼球模型吓唬小五郎。
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。
“毛利先生，昨晚你也没睡好？”
白井光雄问这话的时候，还有些许欣慰。毕竟五大壶咖啡，虽然自己喝了一多半，但小五郎也喝了啊，他应该也没有睡好吧？
“我睡的挺好的啊，呼呼的，一觉到天亮。”
“嗯？那你女儿说你没睡好？”
“我说的不是睡眠质量，而是医院要求太严格。不让抽烟也就算了，竟然酒也不让喝，太丧心病狂了。”
小五郎抱怨着。
“爸爸？”
小兰面色不善的眯起眼睛：“害我担心半天，原来你只是想喝酒？”
“我没有，别瞎说。”
小五郎一瞪眼：“我只是感叹，医院这规定的太好了，进来都是看病的，抽什么烟喝什么酒。你说对吧，白井医生？”
他顺手在白井医生肩膀一拍，白井医生顿时感觉下面一紧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。
不行了，撑不住了！
白井光雄连话都顾不得说了，夹着屁股，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病房。
那姿势，跟昨晚差不多一样。
“白井医生怎么了？跑那么快。”
目暮警官推门进来，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哦，估计是肚子疼，上厕所了吧。”
小五郎话锋一转：“目暮警官，一大早让你来，是有问题向你反应。”
目暮警官有些发蒙：“呃……什么问题？”
“昨晚睡不着，我就去太平间转了一圈……”
“等会，你说你去哪了？”
“太平间啊，听不懂？就是停尸房。”